吸包者大成

别抬举,就是个傻逼

【超蝙无差】缄默(一发完)

真好,五十米长刀……


布恩迪亚家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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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将刚买好的热狗塞到路边的乞丐手里时,心有戚戚然。他也想享受一个瘫在公园长椅上、被白鸽包围的周末,但有人命在旦夕;盾标,希望在他胸口发烫。


        世界在改变,奇怪的是,罪恶一如既往。超人冲上云霄,循声飞往哥谭。他能看到哥谭大桥上堵塞的车流,僵硬在大桥上不敢或动;大桥中央停着两辆面包车,里面数吨的炸药红光乱闪。


        他能听到声嘶力竭的大笑。


        荒诞,超人想。荒诞是今生永不落幕的嘉年华。


        “这么多年过去,还有人打着小丑的名号四处招摇。”蝙蝠侠说。他低沉的声音在通讯器里嗡鸣,“不用麻烦,我控制住场面了。”


        “我已经到了。”超人说。


        哥谭人,从不会在空旷地带抬头向上看,浑不在意有没有飞鸟或飞机或钢铁之子从他们头顶上掠过。有人不耐烦的敲打着车窗,漫不经心,例行公事,连警察也懒洋洋。


        超人叹了口气。


        “我可以直接把炸药扔到水里去。”他说。


        “听上去很方便。记得扔远点。”蝙蝠侠说。“城西还有一宗军火案,这里既然有你,我就先过去了。”


        超人点了点头:“那么,等会儿滴水兽见。”


        蝙蝠侠没有回答。但超人,在荣枯宇宙之间,听到他钩爪枪射出的轻响,听到他那漆黑沉重的披风在陋巷间飒过。这么多年,他没能改掉这个习惯。


        大笑声还在持续着。小丑的模仿者没有本尊那样癫狂的性情与坚韧的声带,笑得连呛带喘,几分钟后他开始咳嗽,把血也咳出来。不过他的手很稳,几乎像小丑一样稳;他大笑并哭泣,小丑从不哭泣。


        超人轻轻落到面包车顶上,抓着车顶将两辆车拎起来。整座桥在惊呼中震颤,好像他们才发现这披风猎猎的英雄降临一样。又一个哥谭人的特征:他们所有的惊叹和赞美都敷衍了事、装模做样,拍一拍手过后,哥谭还是原来的哥谭。


        超人不知道布鲁斯是怎么忍受的,像西西弗斯推着巨石日复一日。


        总之,他将两辆车扔进了旁边的海湾里,火焰在水底翻滚并发出闷响。超人没法向在大都会那样冲获救的人群微笑招手,只好像个不请自来的外来者似的匆匆离开。他飞过大半个哥谭,落在布鲁斯最喜欢的那个滴水兽上。


        有那么两秒钟,他差点蹲下来,就像以前蝙蝠侠所钟爱的那样。他用披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没错,但毕竟披风没镀铅而超人又偷偷开了透视。他不明白布鲁斯是如何把一个流浪猫般摇摇欲坠的姿势做的如此优雅,他想试试,又不愿被揪住把柄嘲笑一辈子。


        现在四下无人,似乎是个好时机。


        “你在干什么?”蝙蝠侠问。


        超人站直了,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全蹲下去。“我在看它。”超人镇定的说,“我记得我第一次到这里来时,这个滴水兽还不是这样的。”


        “我注意到了,可怜的汉娜。她的角都被磨平了。”蝙蝠侠伤感的说,“过去了太久。”


        “你不该老踩着她。”超人说,没想到这个滴水兽还有名字。而蝙蝠侠不满的在汉娜头顶上磨了磨靴子。


        “公平点,我可不是踩她最久的那个。”他轻声说。


        超人没说话,忽然感到哀伤。他转过头凝视着远方,那里太阳渐渐落下。鲜红的、比清晨更夺目的天光。


        他回过头时,蝙蝠侠已经将面罩摘下。蓝眼睛的男人像注视前所未见的神迹一般注视着他。


        “怎么,”超人说,“忽然不认识我了吗?”


        迪克没理会他的调侃。


        “你知道,布鲁斯曾说起过……他说的没错。”半晌,他微笑道,“站在阳光下的人,永远不会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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