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包者大成

别抬举,就是个傻逼

【恋与漫威】前夜

     贱贱/洛基/妮妮/冬兵

  独立篇还有部分数据跑去早恋的奥创爸爸
  性感刀精在线打脸:
  没关系!我有自信圆成甜哒!(呵呵

  
贱贱
  
  你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你走进了一间灰暗肮脏的、只凌乱点着白色蜡烛的小屋。

  你知道这里刚死过人,却还是把赤裸的脚踩进血泊里,抬头看一看满墙张牙舞爪的污渍,走去摆放着破碎尸体的长木桌边。

  你看不出那是谁——尸体烂得一团糟,让人看不出性别——你走近他,感到一股辛辣的热气从肺叶深处涌出,顺着你的嘴唇与鼻孔呛到死人的脸上。

  你在哭。

  好像身体里的每个器官都在炙热地融化,从你的眼眶和毛孔中钻出。

  好像仅仅这样就能杀死你,痛苦百倍,就像之前杀死他一样。

  你醒了。

  天还黑着,你蜷缩在枕头和被子里,床单被你拧得乱七八糟。

  他不在这里,你走出房间。

  他仰躺在沙发里唱歌:

  
  “谁杀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
  我杀了知更鸟,
  用我的弓和箭。
 
  谁看到他死?
  是我,苍蝇说,
  我看到他死,
  用我的小眼睛
  
  谁取走他的血?
  是我,鱼说,
  我取走他的血,
  用我的小碟——”

  
  “闭嘴韦德!!”

  他仰头看向你,头罩上白色防护镜像是死人上翻的眼。

  “哦宝贝儿每天晚上听到你这么生龙活虎的一声吼可真叫人精神百倍!”他欢快地躲过你踹向他脸上的脚,“你可真是个小坏蛋哥的帅脸可不是谁谁都能肖想但当然宝贝儿你如果让哥埋个胸亲个嘴唔唔唔——”

  你把袜子塞进这个老混蛋红色面罩下的嘴里。

  “闭嘴!”

  老混蛋托着下巴做了个乖巧少女状。

  你疲惫地捂住眼睛转身去拿你的包:

  “我要上晚班,你自己出去觅食去——韦德——!!!”

  老混蛋把你抱起来隔着袜子亲了一口。
  
  

洛基
  
  
  谎言之神吊着胳膊看着你。

  他曾握住权杖的手现在轻轻地捏着一柄汤勺,看向你的目光轻快又友好,好像是在思考要和你开个什么样的玩笑。

  他把南瓜汤送进嘴里。

  “你有什么建议吗?”

  “……啊?”

  你盯着他的手,被一阵坠落的失真感包裹起来。

  “你似乎对我一直存在——某些建议。”

  他又喝了一口。

  “……啊。”

  “所以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特蕾莎?”

  他挑眉盯着你的眼睛露出笑容——好像眼前这个正与你共进晚餐的家伙不是什么纽约大战的发起者,而且是伦敦的哪个文学教授。

  “特蕾莎?”

  谎言之神念着你的名字。

  ——从雨中走来的年轻教授坐在柔和的日光灯下,用疑问的语气唱着诗。
    
         你发出轻颤的叹息。

  “——我对你没有意见。”

  你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拿走他的汤。

  你走进厨房,把汤倒进下水道,重新煮起一锅牛奶。

  你假装你没在转身前看到他满意地笑。

     就像你假装没看到母亲站在灶台边,把散落额前的乱发捋至耳后,无声摇头一样。
  
  
  
妮妮
  
  你独自走在春寒料峭的街道边,被东风卷起树叶吹了满脸。

  缩在羽绒服里低头喝咖啡的你骂了声脏字。

  “真是想不到。”

  你扭头,看见某个你最不愿见到的人此时正降下车窗,眉毛扬得骚气满满。

  “您竟然有兴致亲自走回府邸吗,盖洛小姐?”

  “你管不了这么多,斯塔克先生。”

  他笑了。

  “事实上,伊琳小姐,今晚就是平安夜了,我可不能放任你整个圣诞节都在街上过。”

  他拉开车门走下来,拎过你手里的破烂和咖啡,把你赶到车里面。

  你靠在真皮座椅上,看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把你的东西丢在人行道上,还理直气壮地关门坐回原位问你:

  “怎么了?流浪汉也是要过圣诞节的。”

  ——是啊,流浪汉也是要过圣诞节的。

  你直视他毫无愧疚的焦糖色眼睛,忽然感到心脏又酸痛又无力,好像这辆高级轿车的暖气里被人掺了毒,正卡在你柔软的肋骨中,折磨你的身体和灵魂。

  “那是我的食物,斯塔克。”

  你从来都不会当着谁的面生气——妈妈告诉你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但是你现在实在是气得厉害,你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

  “我要吃掉它们,整个圣诞节——你现在,你根本就是在——”

  你说不下去了。

  “……你在说什么呢,伊琳小姐。”

  眼前这个让你哭的人惊讶僵硬地看着你。

  “我的、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已经分手了,我没必要——”

  他也卡在那里,活像是音乐盒里停止旋转的胡桃夹子。

        ——这下好了。

       他挫败地抹了把脸,把头扭向一边。

        “你真是爱哭鬼——这全是贾维斯的主意,你来我家过圣诞——你妈妈已经同意了。”

  你抽噎了声。

         “你再哭我就把你丢出去。”

        你把目光转到他扭回来的脸上,充满讽刺意味地回敬他:

  “……你可真贴心。”

  他“哼”地把手绢替给你。

  “这又怎么样?我的前女友要吻我嘛?”

        来自战斗民族的前女友对着他的脑门来了一巴掌。

  ——你知道这句调侃与以往都不一样。

        这只是简单的字面意思,就像春天休斯顿的花粉飞到你的呼吸道里,这句话毫无意义,与多巴胺与爱情没有关系,与坚果巧克力与龙舌兰也没有关系——但但还是让你想起你与他第一次接吻。

       你记得那是一个聚会,你的室友在舞池里跳舞,你在吧台边喝酒。

       你想起室友对你说记得拿门钥匙——可你好像没拿——你懵懵地在酒精中把手伸进衣袋,结果却从里面摸到半板巧克力。

      就是那种你家乡产出的那种甜到腻人的巧克力——你猜测这是妈妈来看你时,弟弟趁你不注意偷偷放进来的。

      你不喜欢巧克力,但是你弟弟喜欢,而且妈妈教育过你说不能浪费物资,哪怕你每次吃这种小东西都会觉得嗓子里卡了只蛤蟆。

      你无奈又甜蜜地把这个注定得卡在你喉咙里发炎的小东西放进嘴里,一抬头就看见他被人群推来,醉得不轻,却还是在欢呼中开心地笑:

  “Могу я поцеловать тебя?”

    你看着他,就像是又见到曾在家乡街道上快乐地追着自行车奔跑的弟弟。

  “Sure.”

  你也笑。

       你们简直像是在开玩笑一样交换了彼此的吻。

  然后你就爱上了他。

  于是尽管此时你们已经分了手,他还是会像之前一样,心无旁骛地开着你的玩笑:

      “Могу я поцеловать тебя?”

  你翻了个白眼。

        “Mожно.”

       你亲上了他软绵绵、让人想起坚果巧克力和可爱松鼠的脸颊。
  
  
冬兵
  
  他学会了比喻。

  “……你真厉害。”

  你尽量自然地朝他笑,隔着铁栏告诉他今天晚上可以洗热水澡。

  “后勤把管道修好了。”

  你撒了谎,可他不在意,他像是听说今晚可以喝红汤或者明天我们出外勤一样地放松了片刻,左臂上的铁片发出愉快清脆的张合声。

  你没忍住,手指悄悄动了动。

  他坐到铁栏边的水泥地上,绿色的眼睛追着你的手指也动了动——你知道这个意思。

  你隔着铁栏坐到他身边,继续背希伯来语的字典给他听。

  长官们曾告诫过你很多次——这是危险的——但你还是想这么做,好像你照顾的不是什么资产,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是巴恩斯中士的一个人。

  事实证明你做得不错——不错有些苛刻——你或许是做的最好的。

  冬兵很久没有失控了,长官们看在你为组织省下不少洗脑费的份上最终没有再对你不妥的行为说什么。

  所以你现在才能坐在冬兵的身边背诵不知所云的希伯来语——这对他有好处,长官们说——看着这个除了“巴恩斯中士”以外的人,缓缓入睡,脑袋抵在冰凉的铁栏上,像孤狼把自己藏到冰雪下的洞穴里。

  你实在忍不住。

  你伸手轻轻摸摸他的头:

                                         "אני אוהב אות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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